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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金玉堂想了一下说，“说明他是外国人。”

    林芝惊讶了一下，“对啊，也许他是个外国人。”

    “他长什么样子？”

    “十七八岁的样子，看起来很普通，人倒是挺机灵的。”林芝回答，甚至拿出手机，把里面甄钰的身份证复印件的照片拿给他看。

    金玉堂看一眼，就夺过了手机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林芝疑惑的问。

    金玉堂盯着照片看了几秒，冷声回答，“是他。”

    “谁？”林芝更是疑惑了，哪个他？

    “金玉言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林芝吃惊的睁大眼睛，“他是金玉言？！”

    金玉堂肯定的点头，“是他。他伪装了容貌，但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能认出。我认识了他快二十年，对他的一切都再熟悉不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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