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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落霞飞像父亲一样，拍拍卓非凡的肩膀。

    “你知不知道，这么多年我一直信奉一句话！”

    “什么话？”

    “就是事在人为，人定胜天！”

    卓非凡懵懵懂懂的点点头，他恍惚之间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。。

    落霞飞自觉已经把自己该说的话全部说尽，他慢慢地从河畔站起身，掸了掸自己身上的灰土，然后默默的转过身准备离开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，卓非凡突然发问。

    “落师傅，我真的是打败裴静之的关键吗？”

    落霞飞言语沉着道：“这取决于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落霞飞说罢便转身离开，只留下卓非凡一个人依旧坐在河边，用双手拄着自己的两腮，仿佛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卓非凡看着眼前清澈的湖水，忽然之间，一个熟悉的面庞，浮现在那湖水的倒影之中。

    “老头子！”

    卓非凡喃喃自语，那湖面的倒影里出现的岂不是空空儿的脸吗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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